霉,非当这个‘合适人选’。”
刘远踹得差点背过气,捂自己脱臼的胳膊,在地上直打滚,酒彻底醒了,自知不对手,连忙求饶:“话好说!你到底谁啊,我真没害许雯,她绿我!”
“她绿你?”谢珩与脚踩在胸口,用鞋底抵的巴,居高临地看,“你们半年前就分手了,她跟周烨在起个多月以前的事,她怎么绿你?”
刘远拼命挣扎:“不,你听我说……”
“我听你说?你什么可说,分手了还纠缠,自己不觉得丢人?”谢珩与弯腰,欣赏的惊慌失措,“还泄露她的隐私,把她逼到自杀,你知道你这——”
“我没,我没!”刘远慌忙为自己辩解,“我没泄露她的隐私,你别胡说八道!”
“没?”谢珩与挑眉,冲刘远的同伴扬巴。
另个男生忽然掏出手机,播放了段录音:“我只口头散播,说者无心,听者意……”
刘远大惊失色,眼睛用力地睁大了,盯出卖自己的同伴:“你……你们……”
“哎远哥,学校说了举报奖啊。”
刘远也不知道气的还吓的,突然阵倒气,紧接两眼翻,晕了。
谢珩与点厌恶地挪开自己的脚,好像刚刚踩了什么脏东西,找刘远的同伴来那段录音,随即转身离开了现场。
走到无人处,掏出手机,屏幕的光映在脸上,照亮了紧锁的眉头。
没消息,也没未接电话。
五个小时了,小叔再没跟任何联系。
这个点……应该已经睡觉了吧?
手指在拨号键上犹豫了会儿,终于还选择挪开,背靠墙,似乎大在外面逗留夜的打算,既不想回学校,也不想回家。
小叔真的想杀吗?
这段时间和谢瑕的接触,点滴历历在目,没天像假的。那个柔弱到凉就发烧,敏感到稍微逗就会脸红腿软的人,真的会狠心杀人吗?
会为了个自杀的学生而感同身受,那天提到那个新闻时,脸上的痛惜和无奈不假的,后来在医院安慰许雯,对她的关切也不假的。
这样的小叔,真的会对侄子得了手?
可那日记字字真切,字行间的恨意几乎力透纸背,如果现在表现出来的切都在装,怎么能装得毫无破绽?
如果……曾经确实想杀,现在不想了,那出于什么理?
谢珩与点烦躁地把聊天界面不断刷新,可不论怎么刷也没新的消息弹出,时间渐渐在遍遍刷新中流逝,从23:59跳到了00:00。
为什么还不给个解释?
不论什么,不论多么离谱,只说了,就会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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