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婆懂得分寸,为人长袖善舞,再加上从未招惹不该招惹的,知情者便大多睁一只眼,闭一只眼。
如是数十年过去,徐婆俨然成了双喜镇的主人,盖起了大宅,甚至和众多官员都有联络。
而后百年,她的行当和蛊术也一代代传下去,传女不传男,每代接手的人都被镇民们尊称为“徐婆”。
直到徐瑶那一代。
记录戛然而止,李瑶接下去说:“徐瑶作为那一代徐婆的外孙女,不满于徐婆的勾当,想要联合一位县里来的县丞收集证据,解救那些被抓来的姑娘,可惜中途被发现了。”
刘丙丁追问:“所以徐婆她‘大义灭亲’了?”
“不是……”徐瑶微微摇头,却忽然住嘴。
李瑶陡然抬眼,看到远处的白雾中出现了几道轮廓模糊的影子,飘飘忽忽的,好像风一吹就会被吹跑。
影子越来越近,已然能透过纱一样的雾气瞧见血一样的腮红。隐约的诡异笑容缥缥缈缈看不太清,更显得骇人心魄。
“嘻嘻嘻……嘻嘻……”
一共七个纸人,纷纷挥舞着手臂飘了过来。尖细瘆人的笑声混杂在纸衣服的猎猎响动中,一下下叩击着听者的神经。
“快躺进棺材里,盖上棺盖!”徐瑶翻身钻入棺材,顺手将刘丙丁也拉了进来。
“砰”的一声,棺盖被合上,将声与光与色隔绝在外。
世界归于黑暗的最后一秒,李瑶只看到一张惨白的脸在缝隙间一闪而过……
……
齐斯在井边站了一会儿,尚清北和杜小宇也走了过来,却都没朝井里看。
“救救我……谁来救救我……”
井底的声音颠来倒去地重复着。
齐斯试探着问:“你需要我们怎么救你?”
声音停了两秒,似乎是在思考,再度响起时换了台词:“你们下来……带我离开……”
尚清北小幅度地后退了一步,摸着下巴道:“我们三个人,刚好一个人下去,一个人负责牵拉绳索,一个人望风。”
他说完后,又没什么底气地补充了一句:“这井口这么窄,应该也只够进一个人。”
齐斯低着头,不动声色地问:“谁下去?”
尚清北沉吟片刻,道:“事先说明,我不会下去的。哪怕伱逼迫我下去,我找到线索也不会告诉你们。”
杜小宇一听这话,伸长了脖子就要骂几句,齐斯却做了个下压的手势,示意他安静,让尚清北继续说下去。
尚清北扶了扶眼镜,盯着齐斯的目光冷静而锐利:“事到如今,我就把话说明白吧。我怀疑你是屠杀流玩家,并且认为你有办法让杜小宇对你唯命是从。留你们两个在地面上,我不放心且不相信你们能保证我的安全。”
杜小宇抢白道:“你说谁是屠杀流玩家呢?你有证据吗?”
尚清北摇头:“没有证据,但我不敢赌。”
“有理有据。”齐斯煞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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