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我不信你这样的人会有如
此好心。”
⑦”
“甘州两处军马场,一万多兵马,已尽数被你揽获,你根本就不怀好意。”令狐拓又走近一步,一手按在腰间门,仿佛按刀,只是在这里不可能佩刀。他面上竟露出凶狠,始终盯着穆长洲,“你当初……”
舜音刚听见这个字,身侧穆长洲身影蓦然一动,侧身过来,一手捂住了她右耳。她被一揽,瞬间门就贴近他胸前,整个人如被揽入他怀间门。
耳朵里再听不见半个字,余光去看令狐拓口型,右耳忽又被一按,她整个人贴他更近,连脸都快埋入他胸口,后面再不知他们说了什么。
一片寂静,直到瞥见身影接近,她才得以稍稍偏头,自他臂间门看见令狐拓似要走了。
令狐拓走近几步,居然朝她抱拳见了一礼,像是觉出了对她的冒犯,却又冷脸看了眼穆长洲,才走去了会宴的人群之处。
舜音直到此时才动了一下,右耳还被他牢牢捂着,侧脸就贴在他胸膛,一下想起这是在什么地方,心底不禁紧跳,低低说:“松开。”
穆长洲一直目视着令狐拓走远,才低头,看到灯火里她低垂的眼睫轻轻在动,也许是自己手劲大了,顿了顿,捂着她右耳的手在她耳边一抚,才终于拿开。
舜音立时站直,理了理鬓发,只觉右耳已热,抬头看他一眼:“穆二哥是不想让我知道他说了你什么。”
穆长洲看着她,只笑了下:“我早说了,对我不满的多的是,不必在意。”顿一下,他又说,“他若敢做什么,也有我先挡着。”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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