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心中唯一的软肋。
杀手o沉默了。
原则和秦小姐，哪个更重要？
“你想知道什么？”
杀手o最终还是做出了选择，虽然这个选择违背了他前半生的信仰。
许诺沉默了半响，缓缓吐出了两个名字。
“蔡元祺，还是······李树棠？”
杀手o第一次露出了震惊的神情。
他、是怎么知道的？
蔡元祺，《寒战二》中的最终大boss，当时的上一任警务处长，现在的东九龙总区警署署长！白派里举足轻重的大老级人物！
李树棠，《寒战》里惊鸿一瞥的人物，主角李文彬的父亲，港岛首位华人督察！做到了连雷洛都未曾做到的事情！现在的华人派系里，抗鼎级别的大老！
（ps:当时的雷洛虽然权倾港岛，但实际职位只是高级警长，还不到督察级）
这是许诺经过一系列的信息，推演分析之后，所最终确定下来的两位最有可能是黑暗源头的人。
起初的时候，许诺只是锁定了蔡元祺这个怀疑目标，他是白派的大老级人物，能量非同小可，未来更是成为了警队一哥，只从这一点，就可以知道这个蔡元祺到底有多么不简单！绝对完美符合黑暗源头所需要的条件！
最关键的是，许诺获得的许多线索中，有很多都是指向蔡元祺的，他之前遭遇到的很多次针对，虽然看似出自中环那边，但究其源头，却会发现有不少都和东九龙那边有所瓜葛。
这一切的一切，都好似将目标直接指向了蔡元祺。
至于许诺为什么最终将李树棠也给涵括进去了，主要是他发现的一些线索，尤其是在环球精英体育中心那边找到的线索，似乎又和李树棠牵扯了起来。
在未来的时候。
看似是蔡元祺更加牛逼，直接成为了警队一哥！
李树棠这位大老，却已然退休，不显于人前。
但在现在，李树棠才是真真正正、毫无争议的华人大老！比蔡元祺的地位高多了！
蔡元祺是白派的人，李树棠却已经不拘于派系，在整个港岛华人圈子里，都拥有着极高的威望，雷洛退居海外后，大半的遗产都被他悄悄接收了。
只不过他表现得更加低调，不为人所熟知而已。
周骠之前希望许诺成为的华人大老，就是李树棠这样的。
别看李树棠现在年纪已经大了，都已经是半退休状态了，但他所拥有的影响力，比未来当上警务处长的蔡元祺甩开了几条街不止！
最最最重要的是，许诺又回忆了一遍《寒战二》的剧情，发现蔡元祺虽然是在电影最后出现的大boss，但认真观看的话，会知道电影里其实还隐藏着一个更深的大boss！
这个最终大boss或许会在将来的《寒战三》中出现，而从种种迹象中表明，这个最终大boss是李树棠的可能性很大！
虽然以蔡元祺的未来成就来说，他作为最终大boss出场，逼格也不小，但相对于李树棠这个隐藏幕后、所掌控的人脉和资源庞大到无法想象的人来说，终归还是稍微差了一筹。
而且就现阶段来说，李树棠显然才是那个最牛逼的存在！
当然了，现实不是谁更牛逼谁就得当boss的，还得看证据才行。
杀手o沉默了片刻，最后说道。
“我······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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